远古海洋生物|沈佳恒-Nature Geoscience｜远古叶绿素揭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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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地球是否已进入“第六次物种大灭绝”？人类是否正在经历二氧化碳浓度升高、全球气候快速变暖和生态环境不断恶化？想要回答这个问题，仅依靠我们人类所观测得到的短尺度数据是不够的。研究“深时”(Deep Time)记录——二叠纪末生物大灭绝事件，可以帮助我们寻求其中的答案。

发生在距今约2.5亿年前的二叠纪末生物大灭绝是地球生命演化史中最大规模的一次生物集群灭绝，约90%的海洋物种和70%的陆地物种消亡，是罕见的海洋和陆地生态系统同时面临崩溃的地质突变事件。西伯利亚大规模火山活动被认为是导致此事件的“元凶”，而后引发的一系列气候环境变化（全球变暖、海洋缺氧、酸化、高碳酸血症等）使得生物面临灭顶之灾。然而此一系列气候、环境和生物演化机制还有待于进一步精确的厘定。针对此问题，北京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沈佳恒研究员等人在二叠纪末生物大灭绝研究中取得重要进展，该项研究通过对广元上寺剖面样品进行测定分析，为此事件提供了直接的气候变化以及古海洋初级生产力群落结构演化的地质记录，并结合模型进一步诠释了该时期两幕生物灭绝的不同机制。

针对该时期的气候变化，沈佳恒研究员利用远古叶绿素的生物标志化合物单体碳同位素定量重建了该时期的大气二氧化碳浓度（图1和2）。重建结果显示第一幕灭绝，pCO2最低；随后pCO2快速上升，步入缓慢上升期，此高pCO2一直持续至早三叠世的第二幕灭绝，并达到最高值；之后pCO2开始缓慢下降。此重建结果详细刻画出了两幕灭绝时不同的pCO2特征。生物标志化合物单体氮同位素被用于定量重建该时期海洋初级生产力群落结构（细菌及真核生物）的演化（图1和2）。重建结果显示第一幕灭绝时，海洋初级生产群落以真核藻类（）为主；而第二幕灭绝时远古海洋生物，蓝细菌（）则以绝对优势~100%全面占据海洋初级生产群落。

图1：研究分析测定的全岩碳、氮同位素及生物标志化合物单体碳、氮同位素

图2：基于生物标志化合物单体同位素重建的二叠纪末生物大灭绝时期大气二氧化碳浓度及古海洋初级生产力群落结构的演化

结合全球碳循环模型（Long-term Ocean– cycle Model, ）作者重塑了该时期气候和碳循环扰动的响应机制。研究认为第一幕灭绝时的低pCO2是由于西伯利亚早期（早于第一幕灭绝~300 kyr）大规模玄武岩喷发产生大量新鲜可风化物质而非强烈排气作用。此阶段脉冲式风化能力的增强可有效抑制大气中二氧化碳的累积，并带入大量营养盐和矿物至海洋远古海洋生物，增加海洋碱度，缓冲海洋碳酸盐平衡体系和海水pH值变化；而营养盐的大量输入导致海洋富营养化，促使真核藻类繁盛，此条件伴随着高生产力出口导致海洋出现短暂且严重的缺氧环境，从而使得生物灭绝。

而后，长时间西伯利亚火山活动的持续作用耗尽了表层可风化物质，导致硅酸盐风化反馈失效，失去调节大气二氧化碳的能力。此临界点（第一幕灭绝）标志着大气二氧化碳开始累积，海洋缓冲能力失效；同时营养通量急剧减少，导致生产力下降，海洋缺氧情况得以缓解。此临界点后，二氧化碳快速上升，气候变暖，海洋分层加剧；同时海洋贫营养环境促使了蓝细菌以绝对优势全面取代真核藻类。由此，海洋食物链底层的生产群落崩溃以及生产力出口通量的削弱最终导致了早三叠持续高的大气二氧化碳浓度以及海洋酸化，从而引发了第二幕灭绝。模型也定量验证了早三叠世的长期高pCO2不仅是由火山活动引发的，而是从根本上，由海洋生态系统特性结构的变化所导致的（图3）。此外，作者还运用模型重构了该时期可能的碳排放场景：排放总量约为 5,000 PgC（不考虑早期西伯利亚火山作用），排放时间集中发生在P-Tr界线时期远古海洋生物，持续约200 kyr。另外，该时期可能的碳源组成：40%来自火山喷发的地幔来源和60%来自高温岩浆侵入富有机质层释放的大量较轻碳源。

图3：模拟结果

基于以上，该研究提出二叠纪末两幕式生物大灭绝具有根本不同的灭绝机制特征。第一幕的特点是富营养化、缺氧而导致丧失栖息地的灭绝，而第二幕是极热、高碳酸血症、食物网崩溃的灭绝。此结果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二叠纪末生物大灭绝是地球历史灭绝之最。

该研究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批准号：面上和基础中心）资助。相关研究成果以“Early late of the – mass by CO2 ”为题，于2022年10月3日在线发表在国际著名期刊《自然·地球科学》（ , IF: 21.531），沈佳恒研究员为该项研究工作的第一和通讯作者，合作单位为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德州农工以及哈佛大学。全文链接：

作者简介：

沈佳恒，北京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助理教授、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关键地质历史时期（五大生物灭绝事件等）地球环境/气候变化与生命过程的协同演变。开发和利用生物标志化合物单体同位素手段来重建关键生命事件的古环境/古气候变化，以及生物地球化学循环过程。课题组提供国际化、多学科交叉、优势互补的科研环境，长期与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哈佛大学、德州农工大学等国际知名大学保持良好合作关系。欢迎发邮件联系：

美编：傅士旭

校对：万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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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科普中国》6月4日的报道远古海洋生物，在我国新疆地区，发现了一片我国迄今为止已知的，最古老的森林，它距今约有3.71亿年的历史，比全球大规模远古森林出现的时间，要足足提前了1000多万年。更加惊喜的是，在这里竟然有一些植物从远古存活至今，虽然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它们已经和祖先的模样有了很大的不同。

科学家是如何发现它的？

早在2015年，科学家们在新疆地区考察的时候，在塔城西准噶尔地区，发现了一些植物根茎的化石，后来在实验室中，通过化验分析，发现这些植物可以达到4米多高，这意味着，它们生活的时代是地球上富氧的时代，至少会是在泥盆纪左右。

此后，科学家们通过大量的数据分析，最终确定了这些植物化石的年代，它们竟然距今已经有3.71亿年左右的历史了，的确属于泥盆纪时代，通过同位素检测，科学家们发现这里竟然是一片远古森林，而且规模非常大，甚至要比此前发现的全球远古森林大规模出现的时间，还要提前1000多万年。

远古森林是如何形成的？

这里就要从早古生代的最后一个纪——志留纪开始说起了，志留纪开始于4.4亿年之前，结束于4.1亿年之前，虽然从知名度上来说，人们对于志留纪并没有太多的认识，不过在地球生物演化的过程中，志留纪却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

在志留纪晚期，大量的海水退去，之后陆地的模样开始逐渐形成，而且大陆面积也明星的扩大，一些原本生长在海洋中的植物，也伴随着海水的退去，开始在陆地上安家，裸蕨植物也在志留纪开始出现，为远古森林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在进入泥盆纪早期的时候，地球上已经拥有了很多大型的乔木状蕨类植物，这时早期的森林已经初具规模了远古海洋生物，到了泥盆纪晚期的时候远古海洋生物，远古森林便也正式兴起，此前在全球很多地方发现的出现于石炭纪早期的蕨类植物森林，也都是在这个时期出现的，伴随着森林的出现，地球上生物的演化，也开始正式被改写。

远古森林和生物演化之间的关系？

陆地面积的增加以及远古森林的出现，开始让一些原本生活在海洋中的动物，为了获取更多的食物尝试着从海洋爬上陆地。在加拿大靠近北极的地区，科学家们发现了一种鱼类化石，通过研究，它大约在3.7亿年前，从这里上岸，科学家们将它称作“会走路的鱼”，认为它是后来两栖动物的祖先。

这种被称作“提克塔利克”的原始鱼类，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并不属于陆地生物，不过通过化石，可以看到它的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了很多陆地生物的特征，特别是与两栖动物有着很多的共同点，这意味着，它为了获取更多的食物而尝试着在陆地上生活，并且最终在陆地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让陆地也可以像海洋中一般，拥有丰富的动物。

如果没有远古森林的出现，可能如今的地球仍然是非常荒凉的，除了海洋中的生物之外，什么都没有，因此，才会有人说，地球的生物演化是非常神奇的，因为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如果出现问题，都会引发 一连串的反应，可能如今的一切也都不会出现。

参考消息

《科普中国》6.4日文章《我国发现距今3.71亿年远古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