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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
萨特的成长有过一次巨大的变动,他的母亲嫁人了,而萨特也有了继父,芒西先生。萨特母亲的这场婚姻,一来是为了减轻家中的经济负担,同时家中也需要一个人来管教日益长大的萨特。而这一场变故对于萨特来说影响重大。尽管芒西先生是个很有教养的人,但是萨特并不能接受有人夺走他的母亲。另一种对于芒西先生的讨厌来源于,芒西先生是学习工程的,对于文学并不感兴趣,也反对萨特成为一个作家。在将近70岁时,萨特的身体急剧恶化,他开始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因此留下了遗嘱,希望自己不要安葬在他的继父和母亲中间,而是单独葬在蒙巴拉斯公墓中。
母亲再婚后,萨特从巴黎的亨利四世学校来到拉罗舍尔读书。此时一战已经开始了,男人们很多都去了战场。在学校里的这些学生也不可避免的陷入对于暴力的热崇。在学校中,萨特融入到暴力的环境中,成为暴力的一份子。萨特所在学校的孩子与宗教学校的孩子,以及不上学的底层阶级孩子,成为了街头斗殴的三股力量。在这段灰暗的日子里,萨特只能依靠音乐来慰藉自己。
等到萨特进入二年级时,家人担心他在拉罗舍尔呆下去会继续学坏,因此将他带回了巴黎读书。当他回到巴黎时,才感觉到自己已经落伍了。他的好友尼赞对于二十世纪的新兴作家了如指掌,这让他羡慕不已。回到巴黎的第一年,萨特就完成了拉丁文和希腊文,因为成绩全优而得到奖学金。
在这段时间里,他读了普鲁斯特的作品,并开始认识到小说应当是一种文化,而非惊险的故事。萨特也喜欢保尔·莫朗的游记,关于中国、美国……的描述。后来萨特接触到了康德拉以及《法国新评论》杂志。其他的诸如吉罗杜、纪德、司汤达、巴尔扎克、左拉等等萨特名言,都有所了解,这为他开始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事实上他在外祖父的书房里就看过雨果的《悲惨世界》、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这样的经典。
萨特的正式写作在拉罗舍尔就开始了,只不过那时写的还只是模仿别人的冒险故事。在故事中他塑造了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身手敏捷的英雄式人物,事实上这只是对于自己的精神满足。
萨特的哲学之路来源于自己对于偶然性的思考,在这之后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写了《恶心》,这一部让他成名的小说。在读文科预备班的第二年,班里来了一位新的哲学教师迪斯特利先生。正是这位老师开启了萨特对于哲学的兴趣。
萨特一直认为,一个写作的人应该以自己的作品来揭示世界的真理,应当向读者展示他们从没有想过的事情。而这需要作家自己清醒的意识、深邃的思想。正是这种情绪让他开始将意识和思想进行联系,从而转向了哲学。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作家必须是一个哲学家,哲学是对作家的根本要求。
正是这种思想上的转变,让萨特改变了报考的志愿,从巴黎高师的文学专业转为哲学专业。
友情
萨特与好友尼赞都极度热爱文学,然而在报考大学时,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哲学专业。在班里的人看来,这两人几乎难以区别,两人个头都不高,都是黑头发,都有一只斜白眼。甚至在很多年以后,还有人对着萨特夸赞尼赞的文章,或对着尼赞讨论萨特的小说。
然而很快,萨特就发现自己与好友尼赞的不同,首先在哲学观点上,萨特坚持自己的偶然性观点,而尼赞并没有表示过赞同。同时萨特的主要哲学思想是自由主义,而尼赞则信奉历史唯物主义。这两种观点在当时是针锋相对的,两人经常为此进行辩论。其次,萨特是一个非常外向的人,喜欢与人交谈,而尼赞有时能够几天不说话,这让萨特非常苦恼。
尽管有着不同的观点和性格,萨特依然认为,尼赞是自己唯一真正喜欢过的同年龄男性。当两人来到巴黎高师读书时,住在同一个宿舍,形影不离。期间唯一的矛盾来源于,萨特本人并不热衷政治,而尼赞早在预科班就加入了共产党,随后变成君主主义的拥护者,来到大学后又再次加入共产党。在对于女性的交往上,两人的态度也不一致。萨特对于情人的过往毫不计较,而尼赞则明确要求对方必须是处女。尼赞最终也结了婚,并有了孩子,这让萨特很失望,因为萨特原以为尼赞与自己一样是个独身主义者。
而最后让萨特生气的事情是,大二那一年,尼赞宣布自己厌恶了文学,希望去当一个摄影师。萨特将文学视为生命,而尼赞却没有这样强烈的感情。在这之后,两人虽然依旧是好朋友,但是关系渐渐冷了下来,见面也少了很多。直到二战中,尼赞在战争中死亡。
性爱
在母亲再婚后,萨特开始接触同龄的少女。最开始经历过几段并不算成功的单相思,直到一次突兀的事件。
萨特在亨利四世学校读完两年,完成中学毕业会考,进入文科预备班(相当于高中)的时候,他转学到了路易大帝学校。有一天,一个女人来学校找他,她是亨利四世学校医生的妻子。萨特去校医院看病时就能见到她,两人偶尔说说话,仅此而已。萨特对她的到访十分诧异,当时萨特的学校在周四和周六休息。于是校医的妻子笑着让他下周四下午到她朋友家中去。萨特如约到了校医妻子指定的地方,并和她上了床。这个三十岁的女人教会了一个十八岁的萨特如何做一个男人。在这之后,萨特考上大学,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萨特晚年回忆时说,这一次的经历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多么友好。主要的原因是萨特完全处于被动式的,而去没有爱包含在其中。只能说,这是萨特的一次性启蒙。从这开始,萨特逐渐利用休息时间去与朋友聚会。在这些聚会中时常有一些社会地位较低的姑娘参与,和她们不同,萨特和朋友们属于体面的资产阶级。
聚会的流程一般是聊聊天,联络感情,之后便成对的进入各自房间幽会,也就是性爱。萨特幽会的姑娘大多漂亮,年龄也相仿,而不是之前那样。事实上,萨特对于这种行为十分的矛盾。一方面他极力讨好这些身份不如自己的姑娘,另一方面又为她们如此轻佻的行为而感到厌恶。
事实上,这是法国传统社会的双重道德标准:男性的婚前性行为不但是允许的,而且象征着男性的独有魅力,社会也是鼓励和支持的。另一方面,女孩子如果又了婚前性行为的话则会被认为是不正经的。这也是为什么萨特所交往的姑娘大多是来自于底层姐姐,因为她们的约束较少。而那些所为的高阶级女性,则没有这样的行为,她们一般都会守身如玉直至结婚,这样才能够叫做淑女。
在上大学后,萨特便很少有这种行为了,此时他对所交往的女性都会保持基本的尊重。萨特对于这种双重标准十分厌恶,在他看来,男性拥有着性自由,可以婚前性行为,那么女性也同样应该有。作为实践,他与他的终身伴侣波伏娃便是最好的证明。
初恋
1924年,19岁的萨特进入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攻读哲学。在巴黎高师,他的生活获得了极大的独立。学校提供免费的午餐和晚餐,同时还有零用钱,住宿也无需缴费。萨特偶尔出去家教,便可以完全实现经济独立了。
在大学中,政治信仰大致分为两类,左翼学生大多信仰社会主义,而右翼学生大多有宗教情结,倾向于做一个传教士。萨特本人却没有具体的倾向,不过萨特本身是被认为是一个左翼作家。
在大学期间,他结交朋友并不看政治态度,但是结果他交的朋友都说左翼,不是社会主义就是共产主义。大学期间,很多学生热衷于以尼采的信徒自居萨特名言,穿着夜礼服外出,而萨特却不喜欢这些人,在他看来,真正天才的闪光 是不拘形式的,任何做作的样子都不是尼采精神所要求的。
在整个大学生涯中,萨特认识了很多的好友,这些人在日后成为萨特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人。尽管此时萨特名言,萨特在大学的风评并不太好,他被视为一个好色之徒,喜欢引诱女孩子,同时还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酒鬼。但萨特依然遇到了自己人生的初恋,那是在大二时。
九月份,萨特去参加一个亲戚的葬礼,在葬礼举行的过程中,一个披着淡黄色头发的年轻姑娘引起了他的注意。葬礼结束,在共进晚餐时,他俩坐在一起交谈,很快就熟了起来。这个姑娘叫做西蒙娜·卡米耶·桑,比萨特大两岁。她也喜欢读书,尤其是尼采、巴尔扎克、狄更斯等人的作品,而且也很喜欢写作。同时,萨特得知米卡耶并不拘守资产阶级社会道德那一套,很早就不是处女之身了。两人很快就因为情投意合而互相爱慕,然而仅仅四天过后,两人就离别了。
萨特返回了巴黎,而卡米耶回到了图卢兹。此时的萨特并没有多少钱,无法筹集去图卢兹的路费,因此只能频繁的用书信交流。他们互相称呼对方为爱人,在这一场恋爱中,萨特完全坦诚的同对方交流。
萨特为了筹集路费用了半年时间,同时还去同自己的同学借,终于能够出发去见自己的爱人。最终他与卡米耶在图卢兹度过了幸福的一天,之后就回到了巴黎。
随后两人又陆陆续续见了几次面,然而还是学生的萨特并不能给卡米耶她想要的生活。同时,她似乎也没有对感情有像萨特如此投入。最终卡米耶成为了一个图卢兹有钱人的情妇,过上了不错的生活。之后不久,她又傍上了巴黎的著名导演、演员夏尔·迪兰。迪兰为她买了一套房子,同时带着她进入了演艺界。时间一长,卡米耶的日子有些无聊,又想起了萨特。此时的萨特经过一两年的冷淡,爱意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见到卡米耶时,萨特明显感觉到她多了一些复杂和世故,少了一些单纯和坦诚。在这之后,萨特便只把卡米耶当作一个普通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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